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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rossroa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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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每個人的青春,也許都是在一條條的平行道路上。但究竟是哪個夏天,讓那條重要的交叉線,讓生命多了一點變化… 男生 張開了眼,他從床上坐了起來,意識還不是很清楚。他走下了床,揉了揉眼睛,拿起放在書桌上的手機,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時間,9:42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,他把手機接了起來。「喂?…嗯…好啊!…來打球啊……好啦…等一下見喔!」手機放回書桌。 書桌上放了一本村上春樹的世界末日與冷酷異境,還有一張游泳卷。換完衣服後,他抓起桌子上的早餐還有鑰匙準備出門。他把腳踏車從門口牽了出來,騎上腳踏車,腳踏車輕輕的劃過了街角。 女生 她已經張開眼睛很久了,但是身體就是不想離開那張舒服的床。她毫無目的的在床上躺著。她盯著天花板,雙手舉起,想從指縫間看出不一樣的天花板。從窗戶往外看,藍色的天空沒有飄著雲。她手機的鬧鐘響了起來,「第四次…」她咕囊了一聲後把手機鈴聲關掉,又把手機放回原來的位置。 「佩婷?你不是要出門嗎?」媽媽的聲音從樓下傳來。她沒有回答,只是發出幾聲應付性的聲音又繼續躺在床上。「好無聊…這個暑假不知道除了打工還有甚麼別的…?」她無聊的在床上滾來滾去,然後坐起來準備出門。她走出家門,到轉角轉彎。 男生 騎到了忠明南路的路上,看見一個女生正在等著公車。他沒有很注意的看那個女生,只是瞄一眼就騎了過去。他把腳踏車停好,把籃球從腳踏車上拿走,往球場走去。 女生 坐在公車上,女生在某一站下了公車,走進了綠園道旁的書店。在看完村上春樹的世界末日與冷酷異境後,從書架上選了本旅遊的書,裡頭有張海灘的照片,她看著照片看了很久。她走出書店,手上拿了那本旅遊書。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,「啊…糟糕了,打工要遲到了!」說完後開始小跑步起來。 男生 「小白,走啦!去買飲料!」配角1慫恿他一起去。「喔,好啊,走。」他站了起來,趕緊跟上配角1。兩個人走到飲料攤,女孩正在那裡打工。「請問要喝甚麼?」她用對待每一個客人都一樣的語氣問。「喔…我要西瓜汁一杯,小白,你呢?」配角1轉頭問男孩。 「呃…小姐…請問你們這個是甚麼…」他指著一杯飲料的名字。「喔,那是用鮮奶和檸檬汁放在一起打的飲料,很好喝喔!你要不要試試看?」「喔,好。」他低頭去拿錢。「好了,這是你的西瓜汁,這是你的。西瓜汁20元,好,謝謝。那個30元,啊…!」一不小心零錢掉到了地上,男孩和女孩都低下身來在找錢。「抱歉抱歉,真的是很不好意思…」女孩一邊道歉一邊找錢。

197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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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, 開始決定要支持 1976 走下去。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,漸漸會隨著 八零年代 的節奏搖頭晃腦,在 態度 的副歌一起喊著「世界末日就是明天,這就是我的生活態度」。 我向來對那些令人紙醉金迷的八零年代,那個屬於搖滾詩人的年代感到好奇,在 成名在望 的電影裡面瞥見了一點些許殘留下來的味道。無論是七零年代的嘻皮,八零年代的搖滾,反叛的味道不曾減弱過。 秋虎祭 第一次的1976表演,最後一首安口曲很好聽 。 很冷的寒夜,剛從寒冷的 紐西蘭 回來的十二月,獨自在 舊酒廠 聽著 忌妒還是喜歡 。場地不大、人也很少,慶祝舊酒廠再造的活動,突然多了一點獨立音樂的影子,都是歸功於Fnac出張 獨立浪潮 的合輯。黃色和粉紅色的燈光打在身上,雙手插在默綠色外套的口袋,很多顏色晃來晃去, ciacia 那天穿了一件亮綠色的裙子,還有我和那神秘的影子不知如何相認的尷尬情緒。 在06年的野台日記,站在舞台的左半邊,1976正在台上唱著 摩登少年 ,從大麻手中流瀉而出的前奏是屬於我們的音樂。前面站著一對穿著白色衣服的的男女,男生他點了一根菸,左邊的女生大聲的唱著,她們雙手雖然沒有接觸,但是音樂把她們兩個帶的好近。我們都在燈光閃爍中搖擺,在大師兄的鼓點中晃著腦袋,汗水攪或著感動從側臉流下,青春也許就該這樣離開,用搖滾的方式告別。 嗅到了好多和1976有關的事情,和生活交雜在一起。刁著菸的阿凱,那件簡單的紅毛衣,即將三十男人的搖滾。 【繼續閱讀】 和綿羊生活的日子 烏來不來秋虎祭

Damien Rice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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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最傷心欲絕的時候,幸好有 Damien Rice ,把我們的傷痛給唱了出來。弦樂的的起伏,Bass沉沉在鋼絃上滑動發出迷神聲響,一遍又一遍像是不斷重複的壓力堆疊成一面即將崩解的牆,執著的叫喊。 一盞忽明忽滅的路燈,光線穿過從天下落下的雨滴,從男人的衣領滑下。電影院的紅地毯,修長的小腿和腳踝外紅色高角鞋根靜悄悄的踏過地毯。很冷的冬夜,散落一地的書,怎麼叫也發不出聲的畫面,瞬間打在水槽的水滴,女人怎麼樣都不回頭,男人的眼神仍舊堅定卻哀傷。 Natalie Portman 回頭凝視鏡頭的眼神,看穿了多少的欲望和空虛,笑著、想著什麼,一下子又落入了憂愁。